第三十章

要厘清这些错综复杂的线索，寻找对我有利的信息，尽管我意识到什么都对我不利，我问：“那她是如何回答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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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妻子说她完全不知情，座椅套是你的司机换的，司机负责你家里两辆车的日常维护，定期会给她更换，把脏的拿去清洗，她并没有在意，并且你弟弟遇害的那天晚上，她有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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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那司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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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坦白，他早知道这件事，座椅套是你自己换的，但你让他隐瞒。后来你弟弟出事，他结合时间，有了怀疑，于是取下座椅套看了，他之前不敢说，是怕警察怀疑他是同党，你杀害女友，也是怕那天晚上你离开酒店去杀害你弟弟的事被泄露。那笔钱是你给他的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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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我暴起大吼，“胡说八道，他诬陷我！我没有换过什么座椅套，我没有杀我弟弟，我那天晚上喝多了睡死在酒店，怎么可能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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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用那双锋锐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我，缓缓地点头：“这个反应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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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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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被诬陷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愤怒，因为他们坚信自己的清白，理直则气壮。在调查周小姐失踪案时，无论我们从什么角度审问你，你都很冷静，表现得滴水不露，可是刚刚，我同时提到两个受害人，你却只对你弟弟的案子反应强烈，因为被诬陷而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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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的温度仿佛从头顶一路坠落至脚跟，然后消失得干干净净。我与朋友对视着，却逐渐心生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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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继续说道：“以我的经验和直觉，加上手里的线索和证据，我倾向于你没有杀你弟弟，但你一定跟周小姐的案子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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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杀任何人，我反应强烈是因为那是我亲弟弟，杀自己的血亲，岂不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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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酒店实地演练过，从你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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