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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我感到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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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院,离咱们学校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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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想起,读警校的时候,我们宿舍的几个兄弟,曾经在教学楼顶玩儿沙盘演练,这个医院就在我们视线能及的范围内,曾经被我们模拟成一个匪窝。谁能想到若干年后,它真的成了收押重病犯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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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朋友提起这个,重点又岂会是医院,他勾起我记忆中最鲜活的画面,那是我们都回不去的意气风发和青春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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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就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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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粗糙的手紧紧握着那支细细的圆珠笔,这个时候若他说一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大概能赋予这一刻伤痛文艺片的光辉,但这是现实,不是戏,现实中千锤百炼的刑警大队长,没有多余的煽情,他很快就整肃好情绪的裂缝,摆正了彼此警察和疑犯的身份,他说:“我今天没带别人来,只有你和我,你这个人戒心很强,我希望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能敞开了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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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嘲弄道:“你拿着录音笔,我能怎么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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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录音,你会信吗。”朋友把录音笔打开,“这是程序,你也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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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按照程序,你现在是不是恨不得我赶紧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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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确实有些恨你,你知不知道你弟弟那个案子,我对你那天晚上的不在场证明放水的事,可能让我再也不能往上走了,我和你的私人关系已经影响了我在领导和同事面前的公正度,我是花了好大力气才说服上面,让我继续办这个案子。”朋友平静地看着我,“你知道我是怎么说服他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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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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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同期第一的成绩从警校毕业,自学通过司法考试,一步步成为顶级大律师,你有经验,有脑子,有钱,能从诉方和辩方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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