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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带着我的检查报告敲响我的房门,看到我醉醺醺的样子,愣了好几秒:“陈博士,您这是、您怎么能在这里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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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抽烟,也没碍着别人嘛。”我用一个四仰八叉的姿势半卧在床上,拿着酒瓶子时不时灌一口,看上去一定很十分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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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刚做完体检,您还吃着各种药,都是不能喝酒的。”护士赶紧过来,想接手我的酒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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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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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能来这种顶级私立医院看病的,都是体面又惜命的,怎么都不可能在病房里喝大酒,护士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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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确实在寻找一种发疯的感觉,我为人过于理性,如果不喝酒,一会儿朋友到了我很难演好一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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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样真的不行。”护士有些着急,“您不看看自己的体检报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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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声:“得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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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但您长期服用镇静类药物,对身心健康都是严重的负担,不知道您之前是在哪个医疗机构接受的治疗?这个药量让我们的医生感到很担忧,治疗方案也有问题,当然我们不是说您之前服用的药不对,但我们希望能通过重新评估您的病情,制定更好的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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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我的报告,但没有看,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自己的大概情况。律师从业二十年,我得罪了不少人,事务所同期在处理的案子和接触的客户实在太多太多,我一开始并没有把失眠当做什么大病,所以找了个私立医院想低调治疗,避免让我的那些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看到我的弱点,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当我想寻求更好的医疗资源时,又出了这些事,为了对抗失去意识后被“他”操控的无力感和精神压力,我的用药量早已经超过了医嘱,形成了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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