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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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看着我的眼神十分坚毅,但丝毫不能平复我心中的糟乱,毕竟抓到了凶手,人死也不能复活,我他妈要怎么跟老太太开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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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头愈发胀痛,好像昨晚的酒浩浩荡荡地反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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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吃治疗失眠的药,是不该喝酒的,我也确实比以前少喝了很多,但应酬的时候真是没办法。因为焦虑而失眠,吃药让我的记忆力下降,睡着了也时常躁动多梦,喝酒能让我睡着,但会和药物一起谋杀我更多脑细胞,给我一个头疼烦躁的白天,工作效率下降,更加焦虑,这简直是一个无解的死亡闭环。我就像一个被困在山洞里的人,面对着眼前的几条岔路,我知道大概率它们都不是活路,但总得拣一条走,最后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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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妻子正在整理刚洗干净的女儿的衣服,她很惊讶:“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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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食指硬邦邦的关节发狠地顶太阳穴,头疼缓解不了,但可以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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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怎么了?”妻子一定是被我的脸色吓到了,给我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坐在旁边,她伸出手,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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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死了。”我咬字清晰得堪比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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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愣了几秒,她那懵了的样子一定和我在医院听到这消息时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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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被人捅死的,捅了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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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捂住了嘴,惊恐地说:“怎么……谁干的,老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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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他惹了多少人。”我恶狠狠地说,“我现在怎么跟我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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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以手捂着胸口,吞吐几次调整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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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达五分钟的时间里,我们俩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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