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抄书抄书再抄书

里日子越过越好，子女们吃苦耐劳的精神是随着排行倒退的。他小时候吃了多少苦？郑琇这样的还经过一些，已经“煦煦如君子”了，何况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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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靖业平生一大恨事，就是觉得长子不够果敢。他最引以为豪的，恰恰是自己的坚毅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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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益纯唯恐天下不乱地又加了一句：“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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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顾益纯这句话似乎别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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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最好。”回去还是观察观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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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琰不知道她已经被她老师和她爹讨论过一回了，她正在跟杜氏一起看礼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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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快一个月了，她跟她的哥哥侄子们才得了两天的假，明天是她七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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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益纯很重视基础，要求学生们认真打基础。跟他接触久了，你就会发现，顾益纯看起来像个痞子，行事方式也带一点无赖，但是骨子里还是带着一股子的正统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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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给郑靖业打基础的方式就是让这货抄书抄书再抄书，对于弟子们，都不用迂回的，直接让抄来背去。习射更是要求天天重复练习，双臂练得抬不起碗来，他也不肯放松一点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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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基础，就是要夯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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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理由都没用，什么？你说你聪明？过目不忘？不用抄了？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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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功，就是靠这样重复机械地练习打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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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郑靖业找的老师，学识上逊于顾益纯，且再不屈的风骨在遇上宰相家的时候也不可能与对待平民完全一样。在郑靖业看来已经算铁面无私的家庭教师，在顾益纯眼里完全就是在混水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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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琬曾经想反抗的，结果被顾益纯亲自挽起袖子修理得哭爹喊娘。顾益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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