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技多不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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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注定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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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琰的书还没背完，外面忽然有了攘动。郑琰放下书，问婢女阿月：“外面怎么了？，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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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下答应一声，又对另一婢女阿庆使个眼色，意思是说，你在这里盯着，我出去看看，阿庆会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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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跑出去看了一回，回来上楼的脚步都比平常重了几分，还对郑琰道：“没什么事情，夫人让七娘早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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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琰要是相信了才有鬼！点点头，眨眨眼，把书放到一边，阿肖接了放好。这年头书本可不便宜，而且是纯手工抄写，很是珍贵。郑琰身边的婢女足有八人，除了阿月、阿肖两个，尚有阿庆、阿祁、阿汤、阿宣、阿香、阿崔。这八个人年纪从十五到二十不等，名字听来也不齐整——这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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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如阿肖、阿祁这样的，是用她们的姓氏前面加上一个阿字来称呼。这也是其时对女子普遍的称呼方式，女子名字虽不至于完全不能外传，在别人嘴里来回过着也不像话。即便是婢女，如果侍奉的主人家里讲究一点，也是要有所注意的。她们是罚没入官而后发卖的奴婢，也有是郑靖业升官之后皇帝一高兴挥手赏的，倒是有本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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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是极小的时候被拐卖的，不晓得什么时候谁给起的名字，就一直用下来了。阿庆、阿香则是边境上贩卖过来的，都没有姓，都是随口起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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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法律是禁止卖良为贱的，架不住里面利润庞大，还是有各种有资质的、没资质的牙行在底下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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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琰也没有给她们改名，还是由着她们叫了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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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肖与阿汤张罗着热水，又翻找寝衣。郑琰趁她们一个不注意，蹬蹬蹬地就跑下了楼去。慌得楼上楼下的手丢下了手里的活计，尾随的尾随、阻拦的阻拦，郑琰一扬眉头，对着跪下的阿月道：“你告诉我，还是我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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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无奈地道：“七娘，是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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