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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下来,陆续截灭了五千撒尔兵,得了三千战马,又给新兵练了出来,可说所获颇丰。
撒尔人见在这里讨不到好,一部分往北撤了,一部分开始往乌戎人的地盘偷袭。
孜羌和契金那些没归附的各部虽没还没被袭击,却已是怕了,一个个都找上来要归附。
七爷却没有接收。
他挑得很,山胡外收的那八部都是他早瞄好了的,都是西边挨近河西这边的,管起来很便宜。
且都是两族里没那么些花花肠子,有手艺,有铁矿的。
剩下的那些都是散出去老远的,行事也多有反复,富贵时还好,你有难时不背刺一刀都是好的,收来何用?
七爷这一做法,让归附来的八部更加庆幸不已,原来还羡慕山胡,这会儿对比那些被拒收的同族,就觉着自家也是挺让人羡慕的。
七爷吩咐玄二玄三,只要撒尔人在西边占了地盘,就去给端了,务必不叫撒尔人找到落脚处,剩下的就由着撒尔和乌戎消磨去吧。
看着都妥当了,七爷回了定阳城,这时已错过了阿眠的百日。
一个月未见,七爷黑了不少,下巴上还一圈的胡茬,和家里时完全两样。
还以为阿眠会认不得了,没想到七爷跟他说“阿爹回来了”时,他一点没见生,跟那儿咿呀了好几句,倒像是在问七爷这么久去哪儿了一样。
七爷就跟冯妙嫦说,“真是没白带他,这还认得我呢。
胆气也不小,我这阵子积的杀气太重,一般的马都不敢靠近,他却不怕。”
冯妙嫦早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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