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亏你提点。”
西岭又道,“七爷明儿骑马走,不用再买辆车了,只他那车得你坐。”
冯妙嫦比着口形,“七爷的意思?”
“西岭!”那边七爷叫人。
西岭挤咕着眼,碎步去了。
冯妙嫦还有啥不明白的,不想碍七爷的眼,也赶紧溜远了坐下。
没耐性,小心眼儿,心思深沉,又阴晴不定,这就是冯妙嫦眼里的七爷,她以为自己对七爷也算有一定了解了。
没想到,第二日晨间,用罢早膳,上了茶正消食的时候,檐下有咕咕的叫声穿来。
西岭去了窗边儿,很快一只花灰的鸽子飞到他的手上,西岭熟练地解下鸽子腿上的油布卷,拆了取出一卷纸,拿来给七爷看了。
本来神情淡淡的七爷勃然变色,啪一下给那卷纸拍到案上,犹未解气,又伸手掀了案,案上的注子茶瓯噼啪碎了一地。
这还没完,他抬脚连扫,周围的椅案就全遭了殃,顷刻之间就都四分五裂了。
这样暴烈的七爷前所未见,冯妙嫦被吓白了脸的忍冬和茯苓扶到门边儿,准备瞧着不对随时夺门而走。
冯妙嫦缓着砰砰的心跳,见过几回七爷气不顺时踹翻脚边儿的椅子,那样都让人禁不住想退避三舍了,可和眼前这样一比,那个真啥也不算了。
再看平时言笑无忌的玄字三个也都噤若寒蝉地立在那儿,显然七爷真发脾气的时候他们是不敢放肆的。
只有西岭抹了把额头,小心地避开地上的碎瓷走过去,“七爷,袍子打湿了,咱去换身儿吧?”
七爷那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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