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医用小刀,提着灯出了门,下到最底层找查尔曼。
船小姐的心灵年轻,身体却很老旧,制造伊始没考虑过的之后会需要很多功能性房间。辛西娅的医务室就是一间卧室改的,她自己也得睡在里头。而需要兼职清点所有货物的查尔曼自然就住在底层的货仓旁边。
敲了三回门,耐心的等了好一阵子,辛西娅才听到屋内传来脚步声。
查尔曼只将门拉开一个小缝隙,露出阴沉的眼睛,谨慎的问:“什么事?”
这位在她暴露性别后也“爱慕”她的男人,如今没有明确的记忆,似乎不是很欢迎她。
查尔曼的紧张当然来源于他被摧残过,面对他紧张兮兮的模样,辛西娅拿出了十足包容。
她甚至,早有准备,掏出一个药瓶晃了晃。
“我想把安眠药藏在你这,自从偏离航线以来,已经有两位数的人过来偷药了,虽然理解他们不想清醒的面对现状的心情,但如果真让他们睡死了,我肯定要承担责任。”
查尔曼的工作之一就是给莽撞的水手善后,对此很有共鸣,打开门把人放了进去,自顾自回到堆满了陈旧文件的桌旁去写写画画,自嘲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因为除了你根本不会有人到我这儿来。”
可这不是因为你自诩是个文化人瞧不上水手们的缘故吗?辛西娅在心底默默吐槽。
然后她就明白,为什么船小姐催促她来动手,却不直接自己将查尔曼吞到肚里“保护”起来了。
查尔曼的屋子里,水汽氤氲,不管是纸张还是衣服都带着潮湿的质感。
虽然船上必然是不会很干爽的,但这也太夸张了。
看来是海怪先行给这具身体上了一道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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