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来爬山时遇到大雨,敲门来借住。监院说可以留他住一晚,我就把他领到寮房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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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沙弥显然很怕担责任,努力为自己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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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遇:“我知道了,你回禅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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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沙弥双手合十,鞠了一躬,立刻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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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面对面站在黑松树下,旁边是掀开的棺材和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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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呼啸的风穿过寺庙,远处的枝头依稀传来鸟鸣,墓园里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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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闻潭道:“这是你母亲的墓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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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遇漆黑的眼睛藏在深夜里,看不到光亮:“闻潭,不要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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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潭:“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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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擅自跟踪我,闯进这里,我已经是在压着火气跟你说话,”沈天遇道,“现在就回家去,不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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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难过的时候,你都会偷偷跑到这里来吗,”闻潭看着他,“拿着烧焦的摆件,躲到夫妻冢里,自欺欺人,假装我和你厮守到老,然后一起葬进夫妻冢,葬在母亲坟墓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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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沈天遇胸膛剧烈起伏,“出去,不准再踏进兰若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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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潭被小沙弥赶出了寺庙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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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沙弥赶人的时候怒气冲冲,显然是生气他欺骗了自己,害得自己被监院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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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用力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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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潭回家就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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