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警察,已是深夜,两人面对面坐着,都不说话,各自发着愁。
坏消息接二连三,一个比一个骇人,等孟宴臣醒过来,不知得疯成什么样。
半晌,肖亦骁叹了口气,拍拍纪景深的肩膀,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明儿早上来换你。”
纪景深也长吁一口,不想了,跟着他一道去隔壁。
出于方便考虑,孟宴臣被转移到了付闻樱隔壁的空病房,两人进去的时候,付闻樱正拿毛巾给孟宴臣擦脸,孟怀瑾则在一旁看着。
肖亦骁在门口轻轻喊了一声,“孟叔。”随后,三人来到客厅说话。
“警察走了?”孟怀瑾疲惫地问。
纪景深和肖亦骁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隐瞒。
“嗯,刚走,就是过来了解一下情况,没什么大事。”说着,纪景深往里瞥了一眼。“孟叔,付阿姨她——还不肯休息吗?”
孟怀瑾摇头叹气,面露悲痛。
自打昨天下午醒过来,付闻樱就寸步不离地守在孟宴臣床前,洗手、擦脸都是她亲自来,一概不让保姆和护工帮忙。
肖亦骁和纪景深还会轮流换班休息,她倒好,饭也不吃,话也不说,闲着就坐在那里,对着病床抹眼泪,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劝也劝不动。
再这样下去,孟怀瑾担心她会先扛不住。
这一晚,付闻樱仍在床边守着。以防万一,纪景深宿在外间的沙发上。
结果没防住。
一觉醒来,他发现套房里里外外的门都开着,卧室内,付闻樱枕着胳膊趴在床边,而床上被子掀开,人不见了。
真是不醒则已,一醒惊人。
纪景深当场吓得魂飞,头发都竖起来了,冲上前把付闻樱推醒,“付阿姨,付阿姨!宴臣呢,他人呢?!”
他的动静把窝在小沙发里的孟怀瑾也惊醒了,可因为刚醒,夫妻俩表情都还是懵的。
纪景深等不及,转身就要去找人,但跑没几步,就猛地刹住,停顿片刻,又急急折回来,手往床上一摸。
掀开的地方已经凉透了,但盖住的地方还有余温,应该没走远。
这时候,付闻樱和孟怀瑾终于反应过来,纪景深无视他们惊慌失措的叫嚷,马上站去窗前,用力拉开窗户,把眼睛往外探,一边找人一边拿起手机给肖亦骁打电话。
“喂,骁骁,你在哪儿!”
“喊什么喊,还在路上呢,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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