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的床只有一张,陆津洗了澡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施妙音雪白的肚皮上已经有了淤青,喂下了消炎药可是半夜仍然发起了烧。
可是受伤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发起了癔症,一片黑暗中挪动着小小的身t靠在他身边,用手拢住他的腰身,还要用双腿夹他胳膊,像个没几两r0u的猴子,不清不楚的喊:“阿爹,阿爹。阿音好痛……”
第二天日上三竿陆津才慢慢转醒,黑子已经带着几个手下来处理昨晚交易的钱财,这次要货的买家要的太急,黑子连夜在工厂和帮着几个制药师赶工,才将东西脱手。此刻哈欠连篇眼睛都瞪不直。他们几个在床边上的沙发里吞云吐雾的数钞票,时不时把人家八代祖宗全都问候一圈。
被子下头的小东西突然有了动静,先是像狼似的四脚着床,之后掀开一片床脚偷偷的观察这几个面se不善的男人。
施妙音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蹦起来,青红交错的小身子直接躲进床底,任黑子怎么蹲下用大手捞她,她都紧紧的贴在地毯上全身戒备的盯着他。
这伙人做的是杀头生意,对待nv人关系更是如破旧衣服,在违法犯罪的田地里更不讲究什么贞c。
黑子被踹倒在地也不生气,冲后面男人们使个眼se,笑嘻嘻的跟着一众小弟走出去。关上门还能听到他在外面打趣,“津哥这模样的要c我阿妈,我阿妈听了还不一定多欢喜。”
陆津对床下的人置若罔闻,又回到沙发ch0u烟,气定神闲。
她目光疑惑,面se明明是个惧怕的样子,可是睁大的眼睛强撑着劲头,她就那么赤身0t的站在两米外,仿佛一点没有廉耻心,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却露出狼崽子的光,只握拳轻声问:“你把我强j了?”
但黑帮大佬没理由调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他指了指床边放着的一套衣服,示意她穿上说话,才启唇问:“几岁?”
对面的大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他一丝头发从额头掉落下来,眉眼是锋利的刀,挺鼻,窄颚,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怀好意的邪恶英俊。
“十六。”再过三个月就满十七,当地人都可以结婚生子的年纪。
“我不是贼,我只是借,借一点……白粉。”
他知道交易附近那个臭名昭着村子,里头村民几乎家家都会沾上罂粟大麻,白天他们挤在猪圈一样的篷车里去往交货的附近种植毒物,不少人晚上就拿了半成品回家熬制成鸦片烘g麻叶与家人享乐。
但少nv有一口白亮的牙,无需多说就知道她的状况。
手按着没眼se的胃口,老老实实的垂头回答:“不,借来给我阿妈。”
村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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