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年初,冬天已经走到穷途末路。
放在北方该是g燥生冷的天气,可是这里即便风再大周围仍是氤氲的cha0气,甚至周围的罂粟花伴随风声起舞,像是鬼魅摇摇晃晃,发出催人堕落的动静。
于是,她小小年纪也只有来冒险,为了她唯一的阿妈。
卸车装货,这里是边境交易的隐秘场所,村子里的人都无不以此牟利,即便提防也会大意。
小小的人影从黑暗里窜出来,猫着腰快速跑到车头,她人小眼睛却尖,刚才早在一晃而过的手电筒里盯住了副驾驶位车头随意散落的半包白粉。
脏兮兮布满红包的手已经快要0到那一点惨白的包装纸,她心跳过了头,被震得双耳yu聋。可是尖利的巴掌小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那是一副真真的笑,挤出两个甜甜梨涡,仿佛阿妈兴致好时将她抱在怀里百般抚0时的笑。
落在地上的时候她眼睛还睁的极大,仿佛不知道害怕一样,闪着粼粼波光。
男瘦的男人一副尖嘴猴腮的贼像,此刻已经嗨上头,下脚完全没有轻重,几下她脸上已经带血,0露在外的胳膊更是高高的青红交错,可是她却sisi咬着牙不肯求饶。
他目光逐渐变得y邪,被血se刺激的上头,很快身手去0她的身t,转过头兴奋的说:“是个nv娃!不愁今晚缺乐子。”
阿爹在一次围剿行动被击毙后,她眼睁睁的看着阿妈本是一个十里八乡好端端的曼妙金花,后来非但被几个兜售白粉的马仔偏上了床染上白粉,jg神一日不如一日。
短短几年被药物长期浸染透支,如今连马仔都不肯卖她的面字,才不到四十的年纪,已经形如枯槁。
可眼下少nv的动作完全是无济于事的自救,她脚上破烂的塑料拖鞋很快在乱蹬中踢飞,而后来居上的矮子直接一把扯住她的两只脚,赞着:“别看手脚粗黑,可是这衣服下面的身子到是雪白。”
施妙音疯狂的扭动身t,仿佛一条被甩上岸的白鱼,眼泪顺着眼角不要钱似的淌出来,她张大嘴巴却吃了一嘴尘土和血腥,以为是高声呼喊却卡在喉咙,仿佛被钢丝拧紧,“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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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猪养我加快车速,这个作者坑品好,答应我请包养好嘛!!
此处滋长的邪恶突然被卤素大灯点亮,三人的一举一动全都无所遁形。
高个子还在云端的余韵里,那顾得上什么金哥银哥,一巴掌打掉同伴的手,回过头还在猛踹她的背脊,骂道:“小b1a0子,给脸不要脸,今天让老子爽过多少货都给你吃。”
陆津扫了一眼将头钻进卡车下面的鸵鸟,目光紧了紧像是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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