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登报解除我们之间的母女关系,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会再管你。”
“好啊!”陶意猛地站起来,不小心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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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概是饿久了,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便再也顾不得什么教养和长幼尊卑,抬高声音,朝孟女士大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要你管吗?我是你女儿,不是你养的阿猫阿狗!养阿猫阿狗还会一日三餐让它吃饱喝足呢吧?你呢?你整整70个小时,把我反锁在卧室里,一口水都不给我。”
她越说越崩溃,但气势却也越来越足,“被你饿死和跳楼死在外面,反正都是死,有什么不一样?你告诉我有什么不一样!你不用等我伤好,我们现在就去登报,立刻解除母女关系!我告诉你孟女士,你囚禁我是犯法的,我没去报警抓你,都是我有良心。”
陶意说完,立即上楼拿了自己的身份证,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而孟女士只愣在原地,让佣人将已经快走到大门口的医生又叫了回来。
“孟董,是陶小姐还哪里有什么不舒服吗?”
孟女士有意无意地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声音一贯沉稳冷静:“你再给她检查检查脑子,我怀疑她脑子摔坏了。”
“啊?”家庭医生被孟女士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才脑子摔坏了!”陶意歇斯底里吼着。
孟女士又朝医生耸了耸肩,样子看起来很是无奈,神情也好像是在说:“你瞧,我就说她脑子好像摔坏了,我没骗你吧?”
医生立即反应过来,找来助手,将陶意强行带去检查。
夏天很热,很长,长到陶意一直到夏末,才终于悟出一个道理:权力不在自己这里时,自己哪怕是有凭有据地维护自己权益,也只会被有权力的人当成是在发疯。
十七岁的她太弱小了,孟女士三言两语就能击垮她。
二十六岁的她以为自己很强大,但孟女士依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处于崩溃的边缘。
陶意的泪水打湿了眼眶,哪怕是在熟睡中,在做梦的情况下,两行眼泪也顺着她那张美得令人心动的脸上流了下来。
也似乎是只有在梦里,陶意才敢这样放肆地哭出来。
毫无顾忌。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梦境突然开始剧烈扭曲,十七岁的陶意被家庭医生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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