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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风雅的玉箫、金琵琶,现在全变成吓人的音波炮,吹出的声音跟鬼叫似的。
正乱着,一把锈钳子 “嗖” 地飞出来,钳口还夹着半片樱花,沾着露水,闻着还有松韵居的花香。
钳子突然说起话来:“孩子,用樱花纹启动‘音波共鸣’,我们以前可是给皇族调钟的,能让这些迷糊的音民想起回家的路。” 话没说完,锁链就跟蛇一样缠过来,把钳子拖进了暗处,就剩钳尾一个 “谐” 字,还在弱弱发光。
这边老锅手里的铲子 “咔嚓” 变成青铜调音钳,钳面映出他年轻时的样子 —— 灰头土脸的学徒,鼻尖沾着音晶碎屑,哼着跑调的歌,专心调琴。
老锅吼一嗓子:“想当年我调的编钟比这复杂多了!” 钳子跟着就缠住锁链,松韵居的茶香也变成音刃,朝着傀儡砍过去。“清、谐、悦、归” 四个字冒出来,在空中转圈圈,看着还有点《音波经》的影子。
小芽眼疾手快,一巴掌拍在开裂的音柱上。
嘿,玉箫突然吹出好听的调子,音波在空中聚成 “音波归位” 四个金字。
那些木头木脑的傀儡一下子抱头喊疼,锁链咔咔作响,底下刻的字露出来了:“想给孩子讲故事”“想听妈妈唱歌”。原来大家心里都藏着这些念想呢。
老斩挥舞着刻着龙纹和樱花的大刀,每砍一下,整个迷宫都跟着晃。灭世刀嗡嗡叫:“老锅,你那钳子跟面条似的!看我的!” 刀砍在编钟上,樱花纹和编钟红光撞上,“轰” 地炸开一团音波,里头还混着松韵居的茶香,闻着就让人想起以前的好日子。
打得正激烈的时候,头顶那座大编钟突然发出指甲刮铁皮的刺耳动静。
青铜钟面 “咔嚓” 裂开,缝里渗出暗红锈水,跟怪兽流血似的。
钟 “轰” 地炸开,无数音波碎片像刀片雨似的往下落,结果离地面还有三指宽,就被一道透明屏障绞成了闪闪的小碎片。
锈蚀教老大踩着晃悠悠的音波台阶慢悠悠下来了。
他身上的铠甲全是齿轮拼的,每个齿轮边都泛着诡异的紫光。
胸口那个 “永噪狂响” 的标志冒着红气,和手里滴答滴着黑锈的音核一块儿发出嗡嗡声,听得人耳朵直疼。“音波灵器天生就是打架用的,说什么退休,不就是怂包找借口!” 这话里裹着次声波,震得大伙儿耳膜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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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墟里,那个半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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