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家庭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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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学时就出现过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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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初秋难以置信:“小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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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养的狗被爷爷毒死,从那以后,我就会经常看见小狗。”寒曜年看向远方,陷入了漫长的回忆中,“但那时我还不知道这是生病了,只是以为自己太想念小狗。直到后来上大学,我在学校发病晕倒,这才知道,原来我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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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竟然隔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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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初秋愣了愣:“那你高中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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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寒曜年摇头,“我自己都很意外,高三那年我一次都没有发过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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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曜年关于夏天的记忆被浓缩在那一年,拥挤的出租屋,老旧的风扇,和他睡同一张凉席的少年……那时的日子混乱又贫穷,但寒曜年却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所以哪怕贺初秋和他提了分手,他虽然一度有过怨恨,但更多时候,还是在怀念曾经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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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责怪自己,”寒曜年捧着他的脸,“贺初秋,如果没有遇见你,我的情况只会比现在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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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初秋:“你不是在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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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寒曜年笑了起来,“要是我在你心中有我同等的分量,我现在已经骄傲得要飞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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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初秋:“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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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曜年:“好好好,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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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曜年,”贺初秋捧着他的脸,语气很认真,“你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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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曜年:“那是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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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初秋被他逼急了,也跟着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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