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过公文包，有些尴尬地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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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的脸本就很红，此刻又叠加窘迫，让他整张脸都要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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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曜年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两秒，又说：“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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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初秋：“不用，我可以叫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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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寒曜年说，“你喝醉了，自己回去我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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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两人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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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寻常的一句话，语气却太过亲昵，让人几乎产生了一种他们还没有分手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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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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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深蓝的天空亮着三两粒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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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夜风吹过，传来了寒曜年身上的红酒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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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刚才喝多了。”寒曜年后退半步，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的礼貌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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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初秋一怔，也摇头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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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再出声，庭院里一片寂静，静得贺初秋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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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眸说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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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曜年声音很轻：“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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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早已在一旁等候，见贺初秋过来，礼貌地帮他打开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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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车灯亮起汇入城市车流，轿车后座，贺初秋额头贴着玻璃，缓缓呼出一口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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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路灯照亮他漆黑的双眸，又很快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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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中，贺初秋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些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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