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凉与不甘。
“夫人可曾知道为何我父亲回家的次数甚少?”
云岁晚不明白裴砚桉此刻为何说起这话,不过还是摇摇头,“不知。”
不过裴砚桉这么一说,她略略一想还真是这样。
自己这位公公似乎很少在府中待着,除非一些重要的场合或者特别的时间,几乎不怎么看得见。
而且这次沈慧兰和裴蓉做下那么大的事情,他好像也没怎么出现。
裴砚桉继续道:“那是因为我父亲在外面还有一个家。”
“还有一个家?”
听见这话,云岁晚根本不敢相信,在她印象中裴牧江性格还算好相处,平日见着谁也不经常摆脸子。
竟没想到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家。
这让云岁晚的确诧异得很。
裴砚桉像是自嘲般笑笑,“我父亲不如二叔,可母亲心气高,当初嫁进来的时候是有心想得诰命的,可惜我父亲并不如此想。”
“他醉心烟花柳巷,甚至背着我母亲、祖母悄悄纳了好几个外室。”
“后来东窗事发,祖母气病,母亲更是天天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这样才没让那些外室进门。”
“可也就因为此,父亲和母亲并不和谐,父亲多数时候都歇在外面。”
“所以呢?”云岁晚望着他,“你想表达什么?”
裴砚桉抬眸看向云岁晚,“我见过父母亲之间太多的争吵,所以对婚姻一直存在疑虑和恐惧。
“直到后来遇见你,你聪慧、善解人意,而且端庄贤惠,对我处处放在心上。”
“那时我便想,这样的妻子是我所想的,我们可以相敬如宾,平静地过完这一生,我觉得只要我心中坚信妻子只会是你,那么只要我不纳妾,不像父亲那样,那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错得有多离谱。”
“我把母亲的诉求想成了所有女子的诉求,我以为只要我那样做了你便会信任我。”
云岁晚看向他,
“所以,这就是你心安理得冷落我,无视我,甚至纵容家人伤害我的理由?”
云岁晚冷冷地开口,一句话就将他所有的自我辩解击得粉碎。
裴砚桉一脸懊恼,“我以为只要我不纳妾,就表明了我的态度。”
“所以,你以为的不纳妾,就是爱,就是将我放在了心上?”
“不,裴砚桉,那只是你为了逃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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