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她费心找那位到的姓辛的男子,辛襄。
她一早吩咐了去寻他的人,让其告诉他裴蓉难产,如今有被怀疑与人私通的话。
没想到他还真听进去了。
刚刚那般估计是以为他们是要来处置裴蓉的,这才想将责任拦下。
而沈慧兰听见这话眼前一黑,险些没气死。
她几步冲上前,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甩在辛襄脸上!
“你胡说些什么呢?什么蓉儿不蓉儿的,这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辛襄被打得嘴角渗出血丝,脸上满是错愕与不解。
只是,他这番话,加上沈慧兰这下意识的维护和称呼的计较,反而更显得是做贼心虚了。
如此一来,裴蓉与外男私通之事,几乎算是不打自招了。
证据确凿,再难辩驳。
沈慧兰之前口口声声说因云岁晚推搡导致裴蓉早产的指控,此刻自然也就彻底失去了信服力,显得无比苍白可笑。
她被宗族的长老们狠狠斥责了一番。
说她教女无方,纵容女儿做出此等败坏门风之事。
说她处事不端,不辨是非,险些冤枉了无辜之人。
更重要的是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事情被成国公府知晓了,这不是给人拿话柄徒增是非和惹人耻笑吗?
若是闹得不好,两厢反目成仇,那朝堂上,裴家不是就多了个仇人?
宗族的几位长老气得不行。
而当天,秦大太太得了消息就直接来寻了沈慧兰,旁的也没多说,只留了一封代笔的休书就带着芸娘出了府。
云岁晚得到消息特意等在了街角处,等着马车来拦停了下来。
芸娘从马车上下来,云岁晚便将事先准备好的香果递了过去,“要回梁州了?”
“嗯。”
云岁晚点点头,“这些是让人买的,都是望京最好吃的香果,此番裴蓉的事情多谢芸娘你相助。”
“辛襄若不是你提供线索我也没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他。”
芸娘笑了笑,“人在做天在看,其实当初我兄长自觉委屈了她,想着只要她能本分这正妻的名分会一直是她的。”
“只可惜,她容不下旁人。”
云岁晚垂了垂眸子,“所以,你是为你兄长才如此的?”
芸娘摇摇头,“裴蓉刚嫁到府上的时候,因为一只猫跳到了她身上,她当即让人将那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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