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祖母如今却是这样的做派。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什么祖母教诲,什么祖母是为你好,无非是拿她当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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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不是云岁晚,而是云家嫡长孙女,一个能替云家撑门面的嫡长孙女,模样出众、才情出众,知书达理,礼仪规矩,她要的从来只是云家,而非她云岁晚。
她忽然觉得这高门大院之内,人情当真凉薄得如一张烧掉的黄纸灰,风一吹就散了。
想通了这一切,云岁晚也不奢求云家了,她只想卖着这些年伺候裴砚桉照顾整个裴家的情分亲口问一问他,究竟是为何要这样对自己,自己到底是哪里对不住他了?
这些年,他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她一桩桩一件件精心打理着?可临了连丧制都不顾就要娶人进门吗?
那他究竟当她是什么了?
真的就只是一个老妈子吗?
但连着几天,裴砚桉都未回府。
无奈之下才寻人去问,可一天了,哪里有人影?
云岁晚只觉得心口突突地发紧,整个人越发觉得冷凉。
恰在这时,忽而听得门外两个丫鬟细碎的说话声。
“听说了吗?那位云家七姑娘明日就要进府了呢?”
“啊?可,可咱们大奶奶不是还没那什么呢吗?怎的现下就要入府了?”
“听说是大太太身子不好,过来侍疾呢。”
“大太太的身子不是好好的吗?昨儿个还和人打牌呢。”
“嘘——你没听说啊,前几日大爷和那七姑娘还约着湖上泛舟呢,只怕侍疾是假,照顾大爷是真呢。”
两个丫鬟的话一字一句地传进了屋里,声声入耳,云岁晚听着怔愣了好久。
她颓然地靠在床头,整个人如一抹残落的夕阳,颓败而萧瑟。
成婚五年多,别说湖上泛舟了,她和裴砚桉连一起出门的时候都很少。
如今倒好,现下她人还在床上恹恹的呢,这两人竟是如此不顾礼仪规矩,都等不及她死了吗?
冷翠见云岁晚脸色大变,慌忙就要出去申斥那两个小丫鬟,可都没等她出得了门,云岁晚竟是呕了一大口血,随后大口地喘着气,整个人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冷翠赶紧回转过来,扶住云岁晚,对着外面的人道,“快去叫大夫,快去叫大夫啊!”
大夫匆匆而来,又是开方又是扎针的,直到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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