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队挖出了人类骸骨,现在整个后山都被封锁了。
考古队来得比记者还快。带队的教授看着矿洞里的七具小骸骨,手都在发抖:"都是5到7岁的孩子,天灵盖有钻孔痕迹......"
我站在警戒线外,看着证物袋里那些熟悉的物件:生锈的矿工帽、刻着梅花的小刀、还有李三爷的铜钱串。最让人心惊的是,每具骸骨怀里都抱着个陶土捏的猴子玩偶。
"是祭祀。"老教授推推眼镜,"二十多年前这里盛行过一阵山神崇拜,用童男童女......"
"放屁!"刘铁柱突然冲过来,"明明是矿难!"
他话音未落,洞口的警车突然全部熄火。对讲机里传来沙沙的杂音,夹杂着孩童的嬉笑声。所有人都僵在原地,因为大家清楚地听到,杂音里有个女孩在哼歌:"囡囡乖,囡囡俏......
调查持续了整整一个月。这期间,村里怪事不断:刘铁柱家的母猪生下七只长着人脸的小猪崽;油头开发商半夜梦游跑到矿洞口磕头,把额头都磕破了;考古队的仪器总是拍到七个手拉手的光斑。
最后一天,老教授单独找到我:"小伙子,听说你是守村人?"他递给我一份泛黄的档案,里面是1998年的新闻报道剪报,标题是《私矿塌方致七名矿工遇难》,但被红笔圈出的小字写着:"实际死亡人数应为十四人,含七名随行儿童"。
"这些给你。"他留下个木匣子,"在洞里找到的,应该物归原主。"
匣子里是七颗桃木刻的猴子头,每颗都对应着一个生肖。最特别的是那颗猴头,后脑勺上刻着"陈"字——是爷爷的手笔。
当晚,我抱着木匣睡在老宅废墟。半梦半醒间,感觉有毛茸茸的手在摸我的脸。睁开眼,看见小黑蹲在窗台上,它比上次见面又大了不少,脖子上挂着个东西——是囡囡的红头绳!
它冲我咧咧嘴,转身跳进月色中。我跟到后山,发现矿洞口站着八个人影。七个矮小的影子手拉着手,最高的那个穿着红棉袄,怀里抱着个穿白大褂的姑娘。
"囡囡?!"我失声喊道。
穿白大褂的姑娘回过头,确实是囡囡,但她的眼神陌生又熟悉:"七斤哥,我要跟阿玲姐姐去学医了。"她晃了晃手里的听诊器,"李三爷说,山里缺个大夫。"
我想追上去,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低头一看,是当年那个装乳牙的陶罐,里面现在装着七颗糖,包装纸上都画着梅花。
第二天,县里传来消息: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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