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金豆的母亲去世一月有余。因金豆身体不好,金珠没让他一个人回自己的家去,回家没人照看咋养身体?金珠盘算日子,母亲的祭日,五七要到了,就让金豆和自己一起回去祭奠母亲,这天一大早,金珠就带着金豆回韩家庄。
马车进了韩家庄,熟悉的乡里人,都用异眼看着金珠、金豆。以前,受过九先生恩惠的人,都能迎上来,亲热的问候一声的人们,今天都低下头,视而不见,不愿搭理金珠和金豆。金珠心里十分难过,心想,金豆成了这样,连同自己也没人搭理了,这真是世故淡如水,人情薄如纸。父亲攒的人缘,也随着金豆败落,将化为烟云,不再存在。
真是: 富时众人攀,图利望长脸。变穷亲疏远,唯恐受牵连。
衣烂下眼观,缘由势利眼。用心来衡量,穷富两重天。
路边坐着几个人,其中就有韩老八,他对着大家大声说道:“你看人家金豆,少爷就是少爷,如今还是坐着马车回来,这就是驴死了,架子不能倒。”他那高八度的嗓门,似乎有意说给金珠听,从而达到嘲笑金豆的目的,这个表现自己时机怎么能错过?
“你不说风凉话,嘴上痒的不行是吧?少说一句,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不知是谁,顶了韩老八一句,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金珠从他们的笑声中,感到嘲弄的意味。
金珠没有理会,车径直走过去,当走到自家门前,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以前父亲盖得十分显眼门面房子,竟然被拆掉,变成光秃秃墙了。她扑下车急匆匆上前推开大门,只见以前平整的院子,竟然也被用犁耕成了地,金铃两口,正在院子里种着什么。
金铃两口,见金珠推开门来,并领着金豆,就迎了上来,并且热情的问道:“金珠回来了?哦,金豆也找见了,快进屋里坐。”他们一副波澜不惊,理所当然的样子。
金珠的脚,向前一步都迈不动了,看着断壁残垣,这还是自己生活成长的地方吗?金铃为什么不等金豆回来,就把房子拆掉?这金铃怎么能这样做?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受别人欺负没法说,只能忍耐,这自家亲伯叔兄弟,怎么就这么不顾伦理的强占?金珠不由得百感交集,情绪失控,失声的喊了一声:“大,妈,你们怎么不睁眼看看呀?”她失声痛哭起来,两腿突然发软,不能站立,直接坐到了地上,心里的怨气,没法说得出来。
祭奠母亲伤心难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而今天的难过,又增加了更多成分,喊着大和妈,就想让亲人睁开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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