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先生,改变了常态,对喋喋不休的铁锁,失去了耐心,本意想说个滚出去,话到嘴边,又换了词。假如到那年轻气盛时,说不准会上前抽他一个耳刮子,真是没长眼睛的东西,看不见一家人都急成什么样了,还在这里胡咧咧,你说气人不气人。
真是: 各人做事按自心,说话轻巧教唆人。
不知实情瞎指挥,还怪别人事不仁。
张花听见父亲的声音,赶过来,看见父亲和老公公争论,就把父亲硬拉了出去。铁锁还不服气,嘴里硬嘟囔了一句:“这是啥人物嘛?平常人五人六的,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这到大事中就胡说开了,不讲理了,还不送亲了,你让二老爷那边给客人怎么解释?人家等着接媳妇,人送不过去,人家怎么娶媳妇?你是等着看张国良的笑话是吧?”
张花气的低声对对父亲说道:“你能不能不在这里添乱,一家人都急的一夜没睡,你还在这里添堵,少说一句话,能把你憋死不成?赶紧坐在我的屋子里去。”张花把父亲拉进自己的住处。
铁锁进门,看见金豆睡的正香,没处撒气,此时就像找到了出气口,就对着睡熟的小女婿金豆发飘道:“这真是忙的忙死,急得急死,闲得睡死,养着这龟孙,什么忙也帮不上,什么心也不用操,就知道睡觉。”金珠出嫁,本来要带着金豆送亲,张花看着外边的情况,也没管金豆,任他睡着,结果让自己的父亲,得到了话柄。
张花接着父亲的话说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为了钱,把女子嫁给一个啥都不知道小屁孩。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他是个小娃娃,能帮上什么忙?不闹人就谢天谢地了,你还指望他给你操心?”张花的话,才堵住了铁锁的嘴,他眼瞪着着女儿张花,就是说不出话来,真是鼻子大的把嘴给压住了。
人心急,太阳也就爬山爬得快了。在九先生心里,还没一会,太阳就升在半天上。迎女人孙长富坐不住了,直接来问九先生:“九叔呀,这都什么时候了,送亲的怎么还不动身?”
九先生实在是瞒不住了,就对孙长富说了实话:“唉,他叔,真是对你难说出口,昨夜金珠病倒了,我也是心急,赶紧给吃了点药,谁料想没起作用,反倒昏迷了,这急着等她醒来,可现在还是没有醒来,你说这怎么送亲?我比你心更急,张家今天是啥场面,我能不清楚嘛,再不醒来,我就只有给张家跪着回话了。”
此话一出,孙长富反倒愣住了,怎么这么巧?他问道:“昨天我还看见人好好的,怎么一个晚上,就生病了,还昏迷不醒?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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