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不休。激烈的争辩,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非凡的能力,最终也是谁也说服不了谁,结果就是无果而终。
齐长安出门,按照姐姐的指点,就去闲人聚集的地方,探听别人闲聊什么?说的热闹的人们,就王结子的横行,人们说得津津有味,讨论的是十分激烈,谁也没注意一个小娃的到来和存在。
齐长安只听一个秃顶男的说道:“南风梁的梁保长看起来人还和善,这不知是那辈遭了啥孽,竟然招来如此大祸,真是世事难料。”
另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人接着说:“梁保长也一把年纪了,死了也就算了,可怜他那儿子,还不满二十,就被点了人蜡,实在是太惨了。”
一个被点剪过辫子,还留着齐头短发的老者,反驳道:“谁让他做了欺祖杀父之事?活该。这事也说不准,是梁保长,做了伤天害理之事,现在遭报应了。”在他认为,天就是理,人无能为力的时候,只能靠天来伸张正义,平衡公理。
一个毛头小伙说道:“梁家的案子,是南凤岭那个新上任的保长王结子给办的。听说他最近,把梁保长的小老婆给娶走了,这个小老婆,把梁保长的家产全部卖掉了,又跟了那个王结子,这其中的秘密,谁能知道?说不准就是这个王保长,耍手段给梁保长挖了一个坑,将家产霸占,连小老婆一同给收了。”
留着齐头短发的老者说:“这可不能胡说,我听说人家秉公办案,连他亲娘舅都不认,那会做出这等事来?”
毛头小伙反驳道:“你就是个老顽固,他是那么秉公办事的人,怎么敢娶梁保长的小老婆?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怀疑他吗?他领着人在三个村收钱招人,咱村的保长,还让我去保乡队,要不是我哥当了壮丁,顶了当兵的名份,我这就要上保乡队当差,受他的管制去了。”
那个秃顶又说道:“这年头,人心难猜,咱距离南凤梁还有十几里路,不知传的是真是假?现在人传言,不免添盐加醋,过上几个人,味就全变了。”
其他人都在听乐子,有人不善言辞,谁说话,就瞪着谁看,仿佛就像看演戏,所有人对着秃顶人说的话,没人反对,也没人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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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 在世做事莫过火,人心有秤自评说。
莫言只手能遮天,手大难堵众人言。
小长安虽小,但也听出了大致内容,立刻回家给姐姐汇报去了。
齐长燕把弟弟听到的,梳理了一下,就明白了,原来是南凤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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