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我浑身紧绷,"她不是死在地下水宫了吗?"
艾玛的手指悄悄摸向藏在腰间的匕首:"也许我们看到的只是替身。"
十小时的飞行中,我们轮流假寐,始终保持着对那个女人的监视。她没有任何可疑举动,但那种似有若无的注视如芒在背。飞机降落在雅加达苏加诺-哈达机场时,她突然消失了,就像融化在人群中一样。
"分头走。"阿依莎建议,"我去取行李,你们直接去出口。"
我们在机场外的一家廉价旅馆汇合。阿依莎带来了坏消息:"飞往勿里洞岛的航班取消了,说是天气原因。"
窗外,热带暴雨正肆虐着雅加达的街道,雨水在柏油路上砸出密密麻麻的水花。艾玛烦躁地咬着指甲:"必须今天赶到,老张他们可能已经——"
"有船。"阿依莎打断她,"雅加达老港有渔民往返勿里洞岛,给够钱就行。"
暴雨中的老港像个鬼城。破旧的渔船在浪涛中摇晃,缆绳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我们找到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船长,他开价五百万印尼盾——相当于我们身上所有的现金。
"太危险了,"老船长嚼着槟榔,满嘴血红,"但看在钱的份上。"他指了指角落里一艘锈迹斑斑的拖网渔船,"'海蛇号',三小时到勿里洞岛,不保证活着到。"
船舱里弥漫着鱼腥味和柴油味。当"海蛇号"驶入爪哇海的惊涛骇浪时,连阿依莎这个在海边长大的人都开始晕船。艾玛蜷缩在角落,脸色比纸还白,肩膀上的绷带又渗出了血。
"你应该留在雅加达。"我递给她一瓶水。
她摇摇头,虚弱但坚定:"我们是一个团队。"
暴风雨在接近勿里洞岛时奇迹般地停了。黎明时分,灰蒙蒙的天光中浮现出一座覆盖着茂密丛林的小岛。老船长关闭引擎,让船悄无声息地滑入一个隐蔽的小海湾。
"这里离村子远,"他指着丛林中的一条几乎被植被淹没的小路,"走两小时到西北岸,就是你们要找的地方。"
我们踩着齐膝深的腐叶前进,湿热空气中充斥着昆虫的嗡鸣和鸟类的怪叫。阿依莎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她祖父的指南针。突然,她停下脚步,示意我们安静。
前方的树丛中传来英语对话声:
"...确认坐标没错?这鬼地方什么都没有!"
"剑鞘地图指向这里,继续找!"
是范德维尔的声音!我们屏住呼吸,慢慢拨开树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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