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比悉尼岩蚝更清甜。"
"因为南极洋流。"艾米兴奋地解释,"布拉夫生蚝生长在世界最干净的海域,要十年才能长到这么大。"她突然伸手抹掉我嘴角的柠檬屑,指尖的温度让我耳根一热。
主菜是招牌热石海鲜拼盘——烧得通红的火山石上铺着厚切三文鱼、翡翠贻贝和剖开的黑金鲍。艾米教我们把柠檬草黄油淋在石头上,滋滋作响中香气四溢。
"鲍鱼肝别浪费!"她直接用勺子挖出黑金鲍内脏,递到我嘴边,"这可是海洋鹅肝酱。"
面对她灼灼的目光,我只好张口。出乎意料,那墨绿色的膏体竟带着巧克力的醇厚和海鲜的鲜甜。老张尝过后惊为天人,连要了三份鲍鱼肝酱配面包。
"你们东方人真懂吃。"艾米托着腮看我,"我前男友只会蘸番茄酱。"
林雨在桌下踢了我一脚,眼神警告我不要接话。
酒过三巡,艾米已经喝光两瓶马尔堡长相思,脸颊泛起红晕。她突然拽起我:"带你看个好东西!"
我们来到餐厅后门的码头,月光下停着艘漆成天蓝色的小渔船。艾米跳上甲板,从冷藏箱里捧出个晶莹剔透的东西——那是只罕见的白化龙虾,通体雪白,只有眼睛泛着淡淡的蓝。
"今天刚捕到的,概率是千万分之一。"她轻轻抚摸龙虾背甲,"在毛利传说里,这是海神的信使,看到的人会有好运。"
夜风吹乱她的红发,发丝间隐约可见脖颈处纹着一句毛利谚语:"Te moana nui a Kiwa"——基瓦的浩瀚海洋。她忽然把龙虾举到我面前:"要不要放生?一起许愿那种。"
没等我回答,她已经拉着我走到船舷边。我们同时松开手,白龙虾在空中划出银弧,噗通落入漆黑的海水。艾米闭眼默念着什么,睫毛在月光下像振翅的银蛾。
"许的什么愿?"我忍不住问。
她睁开眼,绿眼睛亮得惊人:"希望明天你们能找到想要的东西——然后请我吃北京烤鸭。"
这个回答让我笑出声。艾米却突然正色:"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那些文物...应该回家。"她指向远方的海平线,"我爷爷是毛利战舞老师,他总说' stolen taonga(被偷走的珍宝)会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海风突然变强,吹散了她的后半句话。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替她拢住飞扬的红发,她却顺势靠过来,额头抵着我的肩膀。
"别动。"她轻声说,"就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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