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沿海,流水线上的年轻人们正为攒足百元工资反复核对着考勤表。那时台湾老兵衣袋里随手掏出的压岁钱,往往抵得上大陆工薪家庭数年的积蓄,乡镇公路旁突兀矗立的欧式洋楼与商铺门前锃亮的进口轿车,无声地丈量着23.5倍的人均GDP鸿沟。当台湾以半导体和电子制造业擎起亚洲四小龙的荣光时,大陆刚挣脱计划经济桎梏的国营厂里,工人们仍在传阅着如何用外汇券购买进口电视机的内部手册。经济总量的天秤上,3.6万平方公里的岛屿竟能托起大陆52%的GDP重量,新竹科学园区的工程师们喝着现磨咖啡讨论股票涨跌时,深圳流水线上的打工者正用搪瓷缸计算着月底能否多寄十元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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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我不经意间瞥见这些钞票的序列号时,心中却猛地一紧。因为我突然发现,这些序列号竟然与我上个月在琉璃厂见到的伪钞模板一模一样!这个惊人的发现让我立刻警惕起来,我决定要仔细检查一下这些钞票的真伪。
于是,我不动声色地伸出手指,用指甲轻轻地在其中一张纸币的头像处划出了一道细微的划痕。就在我划完的瞬间,那原本清晰的头像竟然像被水浸泡过一样,油墨迅速晕染开来,原本的图案变得模糊不清。
当我们验钞时,单启铭那个身材火辣的女助理已用身体挡住监控。她假借添茶碰倒《圣经》,藏在旗袍开衩处的微型扫描仪正对草稿页码。我突然抓起滚烫的茶壶喊道,“小姐当心烫伤!”飞溅的热水让扫描仪镜头瞬间蒙雾。
单启铭发现伎俩败露,忽然掏出西门子移动电话,“阿拉上海文物局王处长刚通过话,这种红卫兵抄家物资……”,话音未落,老邻居掀开《圣经》封皮,露出内页徐家汇天主堂1935年的弥撒记录——当年教堂神父正是用这类经书为地下党传递情报,享有文物豁免权。
“当年张乐平在法租界画三毛,用的可是霞飞路‘一文阁’的狼毫笔。”单启铭突然用上海话说道,指尖在“乐平小稿”的飞白处摩挲。老邻居心里冷笑,却装作漫不经心接话,“您记岔了,1947年‘一文阁’早搬去老闸北了。”
空气突然凝固。单启铭装模作样地咬牙,就在他指尖触到草稿瞬间,我突然按住那张泛黄的纸,冷笑道,“陈先生可听说过‘三毛卖报’的典故?当年报童收到假银元,会在青石板上敲出脆响!”说着,我将美金摔向大理石茶几,沉闷的撞击声在套房里炸开。
单启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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