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张也不客气,抄起煎饼就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鼓得像个蛤蟆,豆浆也顾不上烫,“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噎得直翻白眼。我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你瞧瞧你这吃相,跟八百年没吃饭似的。”
老张说,“其实我不喜欢吃煎饼果子豆浆好吧,我就喜欢吃灌肠。”
我笑着说,“你倒是不挑食,灌肠有什么好吃的,你要是愿意吃我管饱!”
老北京人喜欢灌肠,老张是老北京人,喜欢灌肠不奇怪。说起灌肠,咱们这里可以给大家聊聊,做个题外话。
好的,我将融入更多老北京人与灌肠相关的趣闻轶事,保持自然叙事:
记得早些年,在隆福寺褪了色的朱漆廊柱下,总飘着股荤香油润的焦香气。穿开裆裤的小孩子蹲在榆木条凳上,看老师傅用铁铲将菱形淀粉片贴着铸铁鏊子边缘"哧啦"滑下去。那些灰白色的灌肠片刚下锅时还泛着生粉的哑光,被滋滋作响的猪油一激,边缘立刻泛起细密的油泡。这场景总让人想起东四牌楼的"灌肠王"老李头,他年轻时在八大胡同摆摊,有回遇着居委会查卫生,情急之下把整盆生灌肠片倒进煤堆,结果被食客追着喊:"您这焦渣里掺了煤灰,倒是吃出个乌金脆!"
穿缎子马褂的老爷子把孙儿夹在腿弯里,教他用竹签戳那金灿灿的灌肠块。五十年代西单商场改造,卖灌肠的刘麻子舍不得祖传铁鏊子,硬是扛着八十斤的铸铁家伙什儿挤公交车。售票员要收"超重行李费",他急中生智把鏊子翻过来扣头上:"同志您瞅,这明明是防弹钢盔!"全车人笑得前仰后合,倒真让他蒙混过了关。这故事传到后来,老主顾们吃灌肠前都要敲敲碗边:"刘麻子的铁头功,香脆赛过灌肠声。"
转过雍和宫大街灰扑扑的砖墙,82号老店的铸铁饼铛早被岁月盘出了包浆。挎菜篮的大妈在店门口抽鼻子,忽然想起三年自然灾害那会儿,粮店主任老赵偷摸用白薯淀粉做灌肠。有回街道干部来查粮票,他急赤白脸地解释:"这可不是粮食,是化工副产品!"说着抄起块生灌肠当橡皮擦,愣是在账簿上擦出条红道道。打那以后,胡同孩子都管灌肠叫"橡皮糕",写作业写饿了就嚷着要去吃"文化食粮"。
护国寺的老掌柜最得意"阴阳片",他说这是跟天桥撂地艺人学的绝活。早年有个唱莲花落的瞎子,每天用灌肠当"惊堂木",把铁盘拍得梆梆响:"诸位看这金镶玉,薄处透光厚藏香!"有回失手拍碎了灌肠片,他面不改色接茬唱:"碎玉飞花吉祥兆,您给捧场福寿长!"围观群众喝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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