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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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一根线绞着心脏,关大夫任何细微的神情动作都能让他们心跳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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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关大夫总算收手,苍老的声线格外清晰:“脉弦伏而滑,是为惊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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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取出布袋中的银针,在烛火上炙烤一二,准确无误地扎进一处穴位:“且榆哥儿白日里受了伤,而今有些热症,属正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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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老夫给他扎上几针,好好睡上一觉,稍后老夫再开两副药,连服三日便可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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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在空中的心怦然落地,弓弦般紧绷的身子也随之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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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宏晔连连点头,萧水容憋回泪光,攥紧手心里的铜板:“大半夜辛苦您走这一遭,要不是您来,咱们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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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大夫面不改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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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救人乃医者职责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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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抬起韩榆的手腕,银针刺入神门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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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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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妈妈一样温暖的怀抱,躺在又冷又硬的炕上,还被扎了好几针,韩榆眼皮滚动,闷哼一声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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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愣在当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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