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掉的话,好像有点可惜了。”鱼年喃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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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惜的,我给了编剧足够的钱。”沈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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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年在沈玉怀里沉默了一会儿,忽的又道:“那……玉哥哥,我还能做什么呢?我从小就学了演戏,如果不能演了,那我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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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十六岁,学什么都不晚。”沈玉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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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甘心,他们明明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困扰我?还要来影响我?我以后的人生应该跟他们无关。”鱼年忍不住捏起了拳,他不是不憎恨的,只是当时拼了命活下来的意念盖过了一切,而如今他已经不用为了活下来而小心翼翼,因此憎恨也就显现了出来。\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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