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此事隐隐针对的可能是泽与堂……
只是,眼下他没有证据,也不愿深想那可怕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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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只想将此事定性为外贼作乱,尽快平息风波。
盛长权“顺从”地点点头,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疲惫”:“是,二哥哥。你也早些休息。”
在翠茗的搀扶下,他“虚弱”地转身,朝着泽与堂走去。
看着盛长权“虚弱”的背影,盛长柏重重地叹了口气!
“父亲,您糊涂啊……”
……
回到泽与堂,盛长权挥了挥手,示意翠茗出去,只留下徐长卿随他一起走进了书房致远堂。
“啪!”
关上房门。
盛长权脸上那刻意维持的“苍白虚弱”瞬间褪去,如同卸下了一层面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潭般的平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
徐长卿无声地递上一块温热的湿毛巾。
盛长权接过,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双手,仿佛要洗去什么无形的尘埃。
他走到桌边坐下,不紧不慢地、一层层拆开自己手臂上包裹的纱布。
那所谓的“伤口”,早已愈合得只剩下一条淡淡的粉痕。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光洁无损的掌心,感受着肌肤下温热的生命力,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快意的弧度。
“王总镖头那边,处理干净了?”盛长权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回公子,已按计划办妥。”徐长卿垂首低声道,“过山风的尸身,由王峰亲自带人处理。”
“他们用那秃尾鼠的短刀,在其胸腹致命伤口附近又反复捅刺了数下,伤口边缘凌乱,足以造成被同伙在混乱中‘黑吃黑’或‘误伤’致死的假象。随后,尸身与其他匪徒……”
说到这里,徐长卿顿了顿,而后接着道:“除了刻意留下的那两个地痞尸体外,其余的都一同装入浸了桐油的麻袋,缚以重石,已于半个时辰前,由隐秘水道运出城,沉入汴河最湍急的河段深处。”
“水流湍急,河床复杂,绝无打捞可能。”
“嗯!”
盛长权微微颔首:“那……江湖风声?”
“已通过可靠渠道放出消息:吕梁山悍匪‘过山风’一伙,疑因分赃不均或旧日仇怨,今夜于汴京城西某处进行火并,双方死伤殆尽,尸骨无存。此乃黑道仇杀,与官宦人家无涉。”徐长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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