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陆朝寥再次施了一礼,转身去了后院。
远远地就看到,高师爷带着捕快,在一间房间翻找。
他眼珠转了转,身子一转就回了自己的住处,快速打开了房门,进了屋内。
直接来到了床对面的桌案前,仔细地查找了一遍。现在是申时,天空明亮,但他不敢开窗,看得并不清晰。
隐约间,他发现了桌案上,真的缺少了一条弧形的红漆,心中一惊,忙打开窗,想让光线进入,再仔细看看。
可窗子一开,正对上了一个满脸阴沉之人,吓得他倒退了几步,惊呼道:“父……父亲!”
此时,门被推开,几个捕快冲了进来,拿着糖罐,将底部圈足与桌案比对。
仅仅几个呼吸,便对陆盛文,禀告道:“太爷,纹路对上了,确实是这个桌子。”
陆盛文的脸上更加阴沉,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怒声道:“没想到真的是你,居然行此违背人伦之事,你个畜生!”
陆朝寥瞬间瘫坐在地,身体颤抖,抱着脑袋不住地呢喃着:“不是我,不是我……”
见此,陆盛文走入了房内,吩咐道:“你们都出去!”
捕快们听到,齐齐施了一礼,就离开了屋内,同时,将门窗全部关闭。
陆盛文坐在陆朝寥对面的椅子上,沉声问道:“说,你为何要害,嫡亲的弟弟!”
陆朝寥抬起头,泪水已经流满了脸颊,他直直盯着陆盛文,半晌才说道:“我为何要害小三,父亲难道不知道吗?”
陆盛文皱着眉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说出了第一句话,陆朝寥害怕的情绪好似消失了,随之,抱怨、不满、委屈、嫉妒的情绪,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他坐在地上,擦了一把眼泪,满脸都是怨恨,说道:“从我懂事,父亲就是我最敬仰之人!
您十六岁就进了翰林院,院试、乡试、会试都是榜首,我无时无刻想成为父亲这样的人。
我努力学习诗文、策论、韬略,可天资愚钝,学了也记不住,记住了也不会运用。致使我,到现在都无法通过院试。
可我无法完成之事,小三却能轻松完成!
两岁可咏诵诗百篇,四岁就可写书法,五岁熟记各种诗文和历史典故,就连夫子问的政务都对答如流。
人人都说他的才智更胜父亲,将来前途比父亲都要远大!
可他们想过我吗!啊?
作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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