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儿,让你带弟弟出去,怎么会走了两个多时辰,都二更了也不见回来!”
二人已经编好了说辞,因此,陆朝寥看了陆朝晨一眼,然后,就将编好的话,说了一遍。
前面说的是陆朝晨好久不出门,十分贪玩。后面就是遇到老者,出手解围,而后,相谈甚欢,耽误了时辰,临别时还送了他们羊脂玉容膏。
整个故事合情合理,秋婉容自然也没有挑出毛病。
但还是嘱咐道:“下次记得,要是耽搁了时辰,可以让巡查的衙役,或者巡更之人,来府里传信,免得为娘担心。”
二人各自应了一声后,陆朝寥就将羊脂玉容膏,双手递给了秋婉容。
秋婉容接过小小的玉罐,没有打开,就觉得香气四溢,沁人心脾。
打开了盖子,鼻子凑上去闻了闻,顿时一股奇异的花香冲入鼻腔,感觉心情舒畅。
然后,用小拇指轻轻蘸了一点,在手背上抹了几下,玉容膏就揉进了肌肤之内。
被涂抹过的地方,变得洁白如玉,光滑水嫩。
秋婉容面露惊喜,双手搓了搓,发现竟然没有一丝粉末,也没有脱色,面容也由惊喜变成了惊讶。
“锦南竟然出了如此妆品,我居然不知!”
见母亲十分满意,二人对视了一眼,都露出高兴的表情。
他们怕说得太珍贵,母亲不肯收下,所以按照编好的说辞,道:“那老者说,不日就会在各府城的脂粉铺子里,摆上这种妆品,到时,我们就可随时买来了。”
秋婉容拿着玉罐爱不释手,一边摆弄着,一边问道:“他可说过,这个羊脂玉容膏,要多少银钱?”
“大约二钱银子。”
“这么小一瓶,就要二钱银子,都能买两瓶白玉粉了!”
陆朝晨见到母亲这个样子,有些心疼!
母亲可是京城十大富商秋开源的三女儿,没嫁给父亲前,可是在钱堆里长大的,说是锦衣玉食也不为过。
自从嫁给了父亲,来到了这小小的永安县,十五年了,跟家里的联系越来越少。
现在,就连二钱银子的妆品都要斟酌再三,母亲这些年,一定吃了不少苦!
秋婉容一边感叹,一边高兴地摆弄着玉罐,一抬头,就见到了泪眼蒙眬的陆朝晨。
心下一惊,赶忙问道:“晨儿,你为何如此?”
陆朝晨直接用袍袖擦掉了眼泪,笑了笑,道:“没事,我见母亲喜欢,喜极而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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