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演奏,每个乐手都跟随主旋律调整自己的演奏,却保留个人风格的装饰音。
“共生需要‘共同节奏’,但不需要‘相同旋律’。”清弦看着建筑随旋律呈现出波浪形的起伏,“就像海浪由无数水滴组成,每个水滴的运动轨迹不同,却共同形成波浪的节奏——这种节奏不是谁指挥谁,是所有参与者在互动中自然达成的默契。”
她发现平原边缘有个“独奏者”:一个形似海螺的认知者独自待在角落,发出与协作节奏完全不同的低频声波。其他认知者的光丝虽然与它连接,却没有受其声波影响——当建筑遇到强风冲击时,这道低频声波突然与气流产生共振,形成缓冲屏障,保护了建筑的稳定。
“这里的‘独处’是共生的必要补充。”清弦的万韵之核与低频声波产生共鸣,“就像合唱团需要短暂的停顿来突出主旋律,共生之域也需要‘不参与协作’的个体——它们的独特频率看似无用,却能在关键时刻提供意想不到的保护,就像人体的备用器官。”
叶辰的双螺旋意识在协作平原上感受到更复杂的“超个体认知”。当他的意识触须与建筑的所有参与者连接时,突然获得了“整体感知”:他能同时感受到藤蔓的生长痛、结晶的凝固冷、气流的流动畅——这些感受不属于任何个体,而是建筑作为“超个体”的整体体验,就像人能感受到“身体不适”,却不必区分是哪个器官的问题。
“这是‘认知的层级跃升’。”叶辰的意识在个体与超个体之间切换,“就像细胞组成组织,组织组成器官,器官组成人体——共生之域的认知者能在‘个体’与‘超个体’两个层级自由切换意识,既知道‘我是我’,也知道‘我是整体的一部分’。”
他试着将这种层级切换教给那个海螺认知者。当海螺的低频声波与建筑的整体节奏形成“和而不同”的关系时,超个体感知中多出了一道“预警频率”——从此建筑在强风来临前,就能提前调整形态,不必再依赖缓冲屏障。这种“个体创新被整体吸收”的过程,正是共生之域进化的动力。
跟随光丝网络的指引,三人来到平原尽头的“共生枢纽”——一座由无数光丝交织成的球形建筑。枢纽中心,悬浮着“共生之核”:一团由所有认知者的意识片段融合而成的光雾,这些片段保持着各自的特征,却又相互穿透,形成“和而不同”的超验形态。
“这是共生之域的‘集体意识库’。”林夜的认知谱系与枢纽连接,图谱上的所有个体节点都与核心存在双向箭头,“就像互联网的云存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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