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只有永无止境的“训练”。
跑步,在一种会震动的带子上跑到呕吐;
举重,冰冷的金属块压得我像条濒死的狗;
挨打,被包裹着金属的拳头砸在身上,骨头咯咯作响;
还有针…很多很多的针。
冰冷的液体被推进血管,
有时像火烧,
有时像冰封,
有时让人发狂,
有时让人瘫软如泥。
他们说过这些东西,好像叫什么强化药剂
不过,这些药剂都是残次品,
因为我们不配使用太好的产品。
我听到过其他压抑的痛哼,
偶尔在蒙眼转移时,
会碰到同样被粗暴推搡的身体,
是熟悉的气息,
是黑铁营地一起捡垃圾的同伴!
但没人敢说话,
一个眼神的交流都没有,
只有死寂般的恐惧。
有一次,
蒙眼的布条似乎没绑紧,
在剧烈的颠簸中滑落了一瞬。
就那一瞬,
我看到巨大的、透明的墙壁外面,
停着一艘庞大得令人窒息的飞船。
船身上,
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的“^”字符号,
像一只冷酷的眼睛,
俯视着我们这群蝼蚁。
几个同伴,
被穿着同样白色制服的人押送着,
走向那艘飞船打开的、如同深渊巨口般的舱门。
他们的眼神空洞,
步伐僵硬。
我当时心里居然涌起一股…羡慕?
能被选中送上那样的飞船,一定是他们表现太出色了吧?
一定是去更好的地方了吧?很久以后,
我才知道那个符号代表着什么。
那是实验室的飞船。
而“被选中”,
则是成为了实验台上的一堆耗材,
意味着他们已经彻底失去了培养价值。
那些羡慕,
成了刻在骨头里的冰冷嘲讽。
直到我十二岁。
第一次“任务”。
很简单,
走进一个房间,
对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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