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中国。她用的回字。直接参加留学生面试,她可以轻而易求地进入中国最好的大学、最好的学院。
第二,去美国。她从现在开始需要着手准备托福、SAT、AP等一系列事情。
她言简意赅地宣布这件事,并询问他,他怎么看。
“怎么看?”
伴随低低的几声笑,显而易见的恼怒从中喷薄而出,他紧张而不愉快的强烈情绪无法升华到纯粹的愤怒,怨怼和恼羞的成分在增加,像小学生时期的孩童即将失去发誓要同步长大的伙伴,平生第一次T会到彼时彼刻浓郁而真挚的撕心裂肺的伤痛,单方面地认为这是一场单向度的背叛。
哪怕他转学多次,流转各地,离别的经验丰富而老道。
从他的低笑中英理明白自己的不公,以及他错失的伊顿的机会,他原来也会藏在心底里不被人察觉的在意。
紧接着,为掩饰一般,男孩急切地说,“还有会别的办法。”他一一列出其余优秀的医科大学,东医、医齿、京都,他急切地说,他会找他的父亲,他会找他的朋友,他会找,在此他停顿下来。
“还会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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