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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是她先对不起我,她先抢走了我爱的人。”丁红果嚷嚷,就觉得是成文蔷一个人的错。
“你似乎是搞错了,在这三年里不断来余家拜访的是那卓,硬要迎娶文蔷的也是那卓,这些年来,对文蔷爱意不减的也是那卓,你就算应该要报复,也应该报复的是那卓,关文蔷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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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宝苏道,“说白了,你就是不甘心,你觉得是文蔷抢走了属于你的一切,但你似乎忘了,那卓从未说过喜欢你,你也从未拥有过那卓,同理,那何来抢夺。
人家作为东道主招待客人,尽地主之谊而已,是你自作多情,还去伤害人家的未婚妻,你什么毛病。”
在月宝苏看来,这个根本就说不通,在这一件事情上,文蔷根本就属于被动地位。
又或者,这个道理丁红果也知道,只是嫉妒成文蔷,不甘心自己想要的人被人抢走。
说白了,就是妒忌。
丁红果再舌灿莲花,这会儿也被月宝苏怼得说不出话来。
她狠狠地咬了咬下唇,甚至都见了血:“不过是一个父母双亡,连家都没有的孤女,她有什么资格当那桌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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