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只能意会,难以言传,容珩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怎么悟,如何去悟,那就是月宝苏的事儿了。
月宝苏听懂了,但又好像没完全听懂,不过她应该知道怎么去做了。
她甚至还提出了去看秦明深。
另一边,秦明深在东厢房鬼哭狼嚎,大夫去给他看了,腿骨虽然没有断裂,但也还是触发了旧疾,要好好地休养半个月。
镇北侯在旁边看着,多少心疼,但也是怒其不争。
好端端的,谁让他去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真真的是小气极了。
后来,月宝苏就来了,她换了一身粉蓝衣裙,头上只是简单的半盘起来,原本狭长的眼睛也被她做出了改变,变得更圆了些,她两缕长发垂在胸前,乖巧娇憨,还捧着一碟子点心走进来。
“世子,镇北侯爷,真的是对不起,是我下手太重了,我为刚才所做的事情道歉。”
镇北侯看了她一眼,虽然心里多少事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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