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动手,是因为邹姑姑胡搅蛮缠,奴才是想让她清醒清醒,才如此的。
您上阳阁这个月的支出其实是已经超了的,再要衣服就说不过去了。奴婢好说歹说邹姑姑不听,那只能给她一巴掌让她清醒清醒了。”
“那本公主也是想让你清醒。”月宝苏冷笑,“本公主的人,即便有千百般的不是,那也是本公主的事,还轮不到你这做下人越俎代庖的教训。”
月宝苏用身份把黄莺压的死死的。
不管黄莺在这府中有多大的权利,但归根究底也只是个奴才,而她月宝苏却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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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伺候人的,另一个是被人伺候的,天壤之别。
黄莺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就算这事儿闹到将军那儿她也没理的,可她身边那两个不知所谓的狗腿子却仍旧愤愤不平的说要去将军那里讨公道,简直愚蠢。
“好,公主说的对,这件事的确是奴才我不对。”黄莺忽然换了一副面孔,笑脸盈盈,殷切极了,“公主不就是想做衣裳吗,那奴才这就让就给您拿几匹料子,您想要做什么款式,那就做什么款式。”
她声音一顿,又道,“柳絮啊,去库房将南平月影纱拿来给公主,还有平南黛贡菱,都一并统统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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