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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回到和平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祖母依旧坐在门廊绣画,白绢上是一只金线绣出的孔雀,仰着脖子,把赤红的太阳含在嘴里。
这是绣在知夏那件旗袍上的图,原本还穿插着微粒的珍珠和细小的贝壳,纹路很清晰。
自从知夏死后,祖母绣了第四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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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春和凑近她的耳朵叫了一声,“我回来了!”
老人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眼珠,抬头看了一眼,抓住她的腕子说:“饭在厨房,快些洗洗手去吃吧!”
春和“嗯”了一声,将她手里的竹绷给收了,“祖母,咱不绣这个了,换换花样,给我绣一个荷包好不好?小时候你绣给我的荷包,后来线都崩开了,我一直心心念念再要你给我绣一个呢!”
她只想让祖母把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去。
十一年了,父亲的死对祖母来说始终都是一个打击,当年祖母是一个人带大的父亲,父亲早年当兵,在部队里考上军校,后来被挑选到特种部队,执行边界任务,然后身份信息暴露,从边界转回来,最后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进了刑侦队。
一直以来,父亲和祖母都很难见上一面,祖母日日盼着儿子能够转业回家,离开那些枪林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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