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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困。”
无论封莞说什么,他都摇头,目光却黏在她身上,一刻都不肯移开。
封莞被他盯得不自在:“你看着我干嘛?”
“好看。”
“......”
他肯定是醉了。
没见过傅亦铭喝醉的模样,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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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他明天醒来难受,封莞把水杯再次推到他面前,道:“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干嘛喝这么多?必须多喝水。”
“因为心烦。”这次他老实接过,仰头灌了一大口。
封莞低声咕哝:“有什么可烦的。”
“我为什么心烦,封秘书难道不知道?”他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脸上。
封莞急忙移开眼,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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