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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聚集在右脚。
“嘭!”
这一脚,把马成功的脖子踢断,他的脑袋和骨头分离,只有皮肉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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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口大口的喘气,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
此时黑白无常也压制住曾祖父和曾祖母。
我整个人虚脱,实在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马成功身边。
“你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非得跟我斗?都几十岁人了,马上就要退休,坐等抱孙不好吗?非得为了那点事情争得你死我活。现在你儿子死了,你拥有的一切也没了,这不是活该还是什么?”
我点燃一支烟,这才缓过劲来。
“咔……咔……咔……”
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
我还以为是树枝的声音,但仔细一听,似乎是骨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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