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工友和你出去了,我就睡在工地上没动过,我还可以找当年的其他工友为我证明清白啊。”
顾知来言辞凿凿,而且到现在那群工友还拿这个事情笑呢,完全可以证明。
李美言没想到顾知来时隔九年居然还记得那个事儿,明明那个时候他睡得就像一头死猪……
“你胡说!我那会儿老板同事都是女的……我怎么可能跟你工友出去啊……”
她反驳的声音越来越低了,底气也没有一开始足了。
那个工友,的确就是把她给扒拉出去,发生了那种事儿了,她不想嫁给一个干工地的,那个工友家里也有个媳妇也有个孩子。
而且第二天都说了,有什么事情,都赖那个男人身上去。
这九年来,她和那个工友一直保持着不干不净的关系,而孩子到了上学的年纪,却因为是黑户没有上学的机会,也不能光明正大去他家里闹。
后来,不知道怎么听说,当年那个睡得像死猪的男人,有钱有势了,连老婆也是有钱人,于是工友就让她过来去碰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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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户口,要钱,两全其美地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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