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那里跳得像狂奔的野马,和他掌心的温度一样灼热。
"七年来,你第一次对我动手。"裴砚琛的视线扫过她泛红的眼角,指腹擦过她的唇畔。
裴砚琛是惊愕的,他本以为蓝羽会在药力作用下乖乖就范,他以为蓝羽对与自己做这种事是欢喜的。
他万万想不到蓝羽意识清醒时,竟然如此抵抗自己。
竟然不惜以伤害他的身体为代价,也不同意与他做夫妻间的事。
"放开我。"她的声音比想象中虚弱,却依然带着惯有的清冷。
裴砚琛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笑了,他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西装裤蹭过满地碎瓷片,发出细碎的声响。
蓝羽坐起身,立刻穿上自己的衣服。
裴砚琛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夜风掀起他凌乱的发丝,露出后颈上淡淡的红痕——是她方才掐出的印子。
这个发现让她喉间发紧,突然想起新婚之夜,他也是这样站在窗前,望着月光下的花园,却始终没回头看她一眼。
他从未爱过她。
她没有再说话,拿起包包就往外走。
回到车上,换上备用衣服,身体终于放松。
立刻驱车去了医院。
车载空调的风轻柔地吹着,蓝羽却还是觉得后颈发凉,掌心的刺痛让她不得不将车停在医院急诊楼前。
后视镜里,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急诊大厅的消毒水气味让她微微蹙眉,攥着挂号单的手指有些发颤。
值班医生是位戴圆框眼镜的阿姨,看到她掌心的碎玻璃时,说道:"这得全麻才能取干净,不然容易留疤。"
蓝羽勉强笑了笑,声音轻轻的:"医生,我怕打针,局部麻醉可以吗?我忍得住。"
”可以。“这种要求医生是无所谓的。
没一会,护士来给她打针。
利多卡因注射时,她下意识地别过脸,指甲轻轻掐着掌心未受伤的地方。
麻醉起效,医生镊子夹起第一片碎玻璃时,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后背的擦伤要处理一下,家里人没陪你来吗?" 医生的话让蓝羽的视线落在白墙上,那里映着她孤单的影子。
"家里人都有事,我一个人就行。" 她垂下眼睫,声音里平静而淡然,"医生,我身上有点难受,是不是需要吃点药?"
医生给她开了一些检查项目,血检等结果出来后,在医生的建议下,她被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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