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指擦过她泛红的耳垂,指尖的铂金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裴老太太笑着夹了块鳕鱼放进裴依娜碗里:"慢慢吃,别呛着。"
席间,蓝羽和裴砚琛没有说一句话。
裴老太太注意到了蓝羽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自家孙子。
裴砚琛也注意到了,蓝羽变得不再多话,比以前更沉默看了,但他不在意。
裴老太太看了也不由一声叹息。
饭后,蓝羽回到楼上卧室。
浴室蒸腾的雾气中,她褪去真丝睡袍。镜中裸背蜿蜒的蝴蝶骨,像振翅欲飞却被钉住的标本。
护肤棉擦过脸颊时,卧室传来开门声——混着雪松与檀木的气息漫进鼻腔,她的手微微顿住。
裴砚琛倚在门框,衬衫领口松开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喉结。
他身上的木质香愈发浓烈,混着陌生的皂角味。
目光扫过她手边摊开的笔记本电脑,眸光深了几分。
蓝羽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
两人在镜中对视,空气凝固成冰,二人相顾无言。
裴砚琛洗完澡便去了书房过夜。
蓝羽对着镜子系上真丝睡袍的系带,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衣料上暗纹,像是在抚平心口翻涌的情绪。
床头闹钟的指针悄然转动,将这一室寂静切割成细碎的片段,每一秒都漫长得仿佛能听见回忆在耳畔低语。
次日。
晨光刺破窗帘缝隙,裴老太太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燕窝。"让砚琛送你上班。"
蓝羽不想坐裴砚琛的车,于是拒绝道:“我开自己的车吧,没车不方便回家。”
裴老太太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开什么车?坐砚琛的车顺路又省心。"
老人将燕窝碗重重搁在床头柜上,瓷碗与木质桌面相撞发出清脆声响:"夫妻哪能分得这么清?"
她是真的不方便。
以往老太太于蓝羽不是没有过这种好心办坏事的例子。
老人将翡翠镯子塞进她掌心,冰凉的玉质硌得生疼,"夫妻哪有不同车的?"
蓝羽对上老人眼中不容拒绝的慈爱,突然想起这六年来,无数次被这样的温柔裹挟着走进裴家的门。
她觉得好累好累。
空气突然陷入死寂,裴砚琛冷不丁开口:"我送你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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