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寒冷的空气像一层无形的冰霜笼罩着每个人。吕良回到船上,看了一眼鲁西米加工的进度,却发现自己看不懂那些复杂的工序,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开。接下来的几天里,萨尔鲁忙着购买一些陶瓷和其他物品,准备前往南洋。然而,随着季节的变化,天气变得愈发寒冷。
“这鬼天气,真是冷得要命!”萨尔鲁忍不住抱怨道。这里的寒冷比他家乡纳地奥还要刺骨,仿佛冷风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拿着冰块往怀里钻,让人无处可躲。
托里一边流着鼻涕,一边含糊地问道:“胡为,你在舟航待了这么久,冬天你们是怎么过的?”
胡为搓了搓冻僵的手,回答道:“有钱的富户会烧木炭取暖,没钱的人就只能硬抗了。”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更冷。”
利沃夫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舟航这么富裕吗?连普通人家都能烧木炭?在我们鲁尼帝国,就算是贵族也不敢随便烧炭啊!而且木炭的保暖效果也不如柴火吧?”
胡为跺了跺脚,试图驱散身上的寒意,同时比划着动作说道:“你去街上看看就知道了。那些穿着华贵的人,双手总是藏在袖子里,因为他们袖中藏着一个暖炉,里面装的就是燃烧的木炭。”
维本克对这些细节毫无兴趣,他只关心一件事:“不管怎么样,我希望早点去南洋。那里的气候温暖宜人,等开春再回来多好。”
古德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我刚才去看过鲁西米,他被冻得连刀都拿不稳了。看来这几天的工作很难继续下去。”
就在众人沉默的时候,利沃夫突然郑重地开口:“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提。”
他的语气引起了大家的兴趣,昂克鲁虽然说话不利索,还是催促道:“有问题就说呗。”
利沃夫清了清嗓子,问道:“我一直有个疑惑:我们从纳地奥出发时,越往南走天气越热,到了零度经线附近,热得恨不得把衣服脱光。但半年前,我们从南洋往北走,越往北走天气越冷。这是为什么呢?”
利沃夫的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一时间忘记了跺脚取暖的动作。古德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可能是天父的意旨吧。”
约翰摇了摇头,否定道:“不对,不对。这种解释太牵强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该怎么解释?”古德不服气地反问道。
就在这时,吕良走进了船舱。他原本没看到甲板上有人,好奇地下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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