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正在内室休息。还请低声些。”
佟妃不解,“你说什么?陛下在这里?”
“正是,娘娘进内室一看便知。”兰笙陪着佟妃进到内室。
佟妃见了床上的皇帝,脸色凝重:“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或许是喝醉了,然后就在这儿歇息了。”兰笙应付道。
“陛下休息时从来不会褪尽寝衣,你不知道吗?”佟妃眼中的怀疑一泄而出。
“娘娘睿智。我因机缘巧合来到这里,看到陛下在此休息。若无人陪侍,未免不便。所以,就请了娘娘过来。”兰笙斟字酌句,希望自己的理由能够令佟妃信服。
“赵兰笙,你为什么找我来?你在这里伺候不也一样吗?”佟妃觉得兰笙另有阴谋。
“……不瞒娘娘,陛下对我不甚钟意。今日见了我的姐妹,只怕心中平添更多失望。若明日晨起见到我在一旁伺候,恐怕会龙颜大怒。”兰笙继续陪笑,在佟妃的明丽面前,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怯懦有多苍白。
面对这个自揭伤疤的理由,佟妃眼中的猜忌淡去了些许。看佟妃若有所思的神态,兰笙知道,她猜透这其中隐藏的关节只在片刻之间。自古有胆识者都能从细枝末节中捕获机会,兰笙相信,佟妃就是这样的人。
走出华阳宫后,兰笙不由得松了口气,她只希望,这一夜快些过去,不要再有其他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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