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的气话罢了,老爷夫人哪里舍得你去死呢?你只是犯了个错——或者是,生病了……”孙嬷嬷皱着眉斟酌用词,却也是被难住了。
她的窘态很轻易便被粟双双察觉到。
粟双双自嘲一笑。
就连自小无条件包容她的嬷嬷,面对这种事,也哑口无言。
“嬷嬷别自欺欺人了,世上哪里有我这种病。”粟双双哈哈大笑,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年来,粟家小姐是稀里糊涂地自愿与异性苟合。
每次从他们的床上醒来,他们被相府的威严勒令缄口。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后来有一次,粟家小姐怀孕了。
她的父亲母亲震怒。打掉她肚中胎儿,将她关在府里,让她反思罪过。
事情到这里,已经是耸人听闻。
可那粟家小姐,死性不改,竟然与家仆厮混,再次怀上身孕。胎儿再次被打掉,那名家仆也被灭口。”
粟双双眼底漫上浓厚的疯癫之色,猛地上前几步,用力握住慕清漪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逼问,“道长是方外之人,你说,粟家小姐该不该死?该不该死?”
慕清漪双目如古井般平静无波,她反手握住粟双双的手腕。
粟双双被慕清漪的镇定气质感染,逐渐冷静下来。
慕清漪趁机为粟双双把脉,她眉头越皱越深。
“粟小姐体内,有一道妖咒。这妖咒很特别,会影响粟小姐的神智。”
粟双双一愣。
“吱呀——”厢房的门被重重推开。
粟相夫妇愣愣地站在门口,他们方才并未走远,而是躲在门后偷听。
孙嬷嬷痛哭出声,“老奴早便说要找道士,可老爷夫人总是顾及世家体面,宁愿拘禁着小姐,也不愿意求救。
老奴自己带大的孩子老奴还不了解吗?
她就算再出格,她也没有那么傻……”
慕清漪叹了口气。
粟相夫妇没有计较孙嬷嬷的失言。
可他们与女儿已经对抗数月,此时虽知道是自己失职,却也不好意思上前服软。
杨夫人开口向慕清漪道,“既如此,麻烦道长为双双祛除妖咒。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吩咐下人,我们夫妇去为道长准备住处。”
说完二人便关上门离开。
粟双双木着身子坐在绣凳上,滚烫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从两颊落下。
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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