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可能出事了,打开化肥袋子,看着里面带血的斧头时,我就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有段时间那些人来的很勤,可能他挣了钱心情好,就把妈妈放出来了。那时候妈妈还会说话,家里养了好几只鸡,我跟妈妈很长时间没吃过肉了,趁他出去打牌的时候,就想偷偷杀只鸡吃肉。
可是我们都不会杀鸡。
我想到一个办法:用斧头砍掉它的头。怕血溅到妈妈身上,我用化肥袋子裹住她的身体。
杀的时候妈妈太害怕了,一斧头下去没砍死,砍了好多下才砍死。
杀了鸡之后,我又把斧头和沾了血的化肥袋子装起来,藏到地下室。
可能妈妈听到我说让他去死的话,又想起来那次杀鸡的过程,就用类似的方法杀了他。”
陈若桉点点头:看来白有生颈部两道重合的创口和胸腹部的砍伤也不完全是为了泄愤。
二凤作为一个心智不健全的人,通常会用惯性的思维和行为处理事情:鸡是怎么杀的,白有生就要怎么杀。
杀鸡时学会的在身上裹化肥袋子行为,也歪打正着掩去了她在犯罪现场的痕迹。
“为什么要拿走衣柜的裙子?”
白娟轻轻抚了下身上的裙子,很珍惜的样子,“是去年我生日的时候,妈妈把偷偷藏的钱给我,我买的。
前天是我生日,我想穿着它过,你们走了没再回来过,我就悄悄上去拿。”
“你跟你妈妈被白有生虐待的事情,怎么不告诉老师或者学校让他们帮你报警呢?”
白娟痛苦又无奈,“他跟我说,只要别人知道他对我和妈妈做的事情,就砍断妈妈的手脚。所以我非但不敢说,还得帮他瞒着。
他没有人性的,真能做得出来。”
“待会儿会有其他的警察同志带你去办手续,办好了你就先回去,安安心心在家等结果,不要让你妈妈再担心你好吗?”
白娟看着陈若桉,泛着泪花的眼神中露出感激,点了点头。
“放心吧,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虽然已经办过很多案子,在了解二凤和白娟的遭遇之后,陈若桉还是觉得心里很压抑。
整个讯问过程中白娟表现的完全不像个只有13岁的孩子,磨难会使人快速成长,而白娟遭受的痛苦却使她以揠苗助长式的速度成长。
--
陈若桉去二凤所在的审讯室看了看她的状态,确实如李警员所说的一样,问她什么都只会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