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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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未来里，她看见了一条龙，一条奇怪的龙。龙的眼睛里有金黄色的火焰，而那火焰里似乎还有杂质。白河凝视着那只眼睛，龙也凝视着她。那是卡贝勒斯遍布癫火的眼球，她看见祂，祂也看见了她。无论是过去、未来，还是现在。

癫火在她眼中跳动，而卡贝勒斯的意志趁虚而入。癫火落在床上，烧出了点点焦痕。

30G的其他人回来了，祂说：“欢迎回来，月城呢？”

“月城……有点不舒服。”桐生坐在祂身旁道，“白河队长，接下来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是纳比人形计划，对吗？”

“你知道？不对，你的眼睛恢复了？而且还变得更强了？”

“没错。”白河对她笑了笑，“关于这个，其实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事？我们可都不是自己了啊！”菅原道。

“怎么会，你们仍在作为自己思考不是吗？这就说明不是纳比模仿了你们的记忆和人格，而是你们的精神战胜了纳比的精神，这具躯壳不过是你们的战利品而已。”

祂说完这话后，宿舍里安静了。桐生站起来道：“你不是白河队长，你到底是谁？！”

“我可以是任何人。”祂平静地回答。

所有人都没说话，警惕地盯着祂。半小时后，桐生道：“我去找天鸟，她说不定知道怎么做，你们看住她！”说完桐生便跑出去了。

“也是时候了。”祂说完，也走出去了。众人只是盯着祂，没有上前阻拦。祂在下楼时遇见了31A，但祂并没有理会，自己走了。祂到了外面，看见了月城，月城正因刚得知自己的友人已无生还希望而悲痛欲绝。

祂走上前问：“你还好吗？”

“白河队长……抱歉让你看到鄙人这个样子，你的眼睛好些了吗？”

“好多了。你是在为纳比人形的事烦恼吗？”

“没错，如果按照这个结果，鄙人的友人肯定是活在某个地方，但她一定忘记了鄙人。鄙人以为自己可以接受这个现实，但……还是需要一点时间。”

“那你就自己一个人继续思考吧。”祂说，“如果实在接受不了，永远忘记自己拥抱恐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说完，祂便传送离开了。月城察觉到不对，立刻向宿舍楼跑去。

祂出现在坟场，身旁传来一声惨叫。祂循声看去，看见了逢川，她的眼中燃烧着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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